所以裴末和沈禹轮流上场,你一句我一句,加之肃成帝配合,不声不响间又罢了不少景的人。
沈永书有心阻止,可凭他一张巧嘴,硬是话都插不上半句,直到景墨被人带来。
一瞧见景墨入殿,裴末与沈禹也不“互帮互助”了,而是一直将目光看向了景墨。
“哟!我刚刚好像听见沈大人说,二皇子现在还昏迷不醒么?怎的现在不是被人抬着来的?二皇子突然就好了?”
听见裴末嘲讽的话,景墨捏紧袖中的手,面上却挂着温文尔雅的笑:“王爷说笑了,本皇子也是才将将醒了,听见父皇有传,哪有不来的道理?”
不给裴末回答的机会,他直接跪在地下,朝肃成帝叩首道:“儿臣参见父皇,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听说昨日你在定安王府做了些不合规矩的事?”肃成帝的声音很沉,他没有叫景墨起身,而是如此问道。
昨日肃成帝没有去参加未来儿媳妇的及笄礼,他派去送礼的人又回来得早,是以并不知道在定安王府发生了什么。
还是昨晚长公主连夜入宫,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,他才知道自家儿子竟如此孟浪,自己不捡点就罢了,还跑到别人府上去丢人现眼。
而且,还有自作自受的嫌疑。
只要一想到发生在景墨和裴悠然身上的事情,原本是发生在别的男人与未来儿媳妇身上的,肃成帝就压不住心里的怒火。
臭儿子好不容易有个动心的女子,愿意成亲不说,还主动来找他赐婚,这些人就在背后给他搞这些。
还连那种巫蛊之术都搞出来了,简直是找死。
不管这其中有没有景墨都手笔,肃成帝都打算要好好搓一搓他锐气。因为景墨不参与,不代表他背后的人不参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