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宇烧制的酒坛,总带着些‘诗万首,酒千觞,几曾着眼看王侯’的狂放之气,与他高洁疏狂的性格简直是如出一辙,作为近几年来炙手可热的陶艺大师,曾宇的作品已经被炒到了天价,就去年,光是一个茶壶,就拍出了百万的高价,眼前这一排酒坛,若拿去拍卖,绝对能在京都二环内买上一套三进门的四合院。
司隶蹲在酒坛前,手指划过坛身,萦绕在指尖的蓝色微光,忽明忽暗,空气中,似有什么在喃喃自语。司隶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之色,他转头,望向那坛放在道场中央的酒坛。
耳边的呢语,似乎就出在那里。
司隶站起身,走到那坛酒坛前站定,低头望向它时,酒坛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动。
想要躲藏,却反露了踪迹。
司隶觉得有趣,一把将酒坛抓了起来。
“哎呦~”
坛边被人抓起,就像是被薅住了头发,酒坛哎呦呦的叫了起来。它的声音有些稚嫩,还带着幼儿的软萌之气,是个刚刚开了灵智的小酒坛子。
司隶将酒坛置于眼前,他倒是没有想到,灵酒与道场残存的古神气息竟然让这个小坛子开了灵智,还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,如果曾宇知道自己随手烧制的坛子都开了灵,怕是要被气死了,毕竟他努力了这么久,都还没烧制(炼制)出一个灵器呢。
“还知道疼?”司隶敲了敲坛身,伴随着清脆响声一同响起的,还有小坛子吃痛的叫声。
“我敲你,你疼不疼?”小坛子气鼓鼓的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