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隶听着坛身发出的脆响,微微挑眉,这憨货开了灵智也就罢了,竟然还把肚子里的酒都给偷喝了?
“还会顶嘴了?你知不知道你喝的是谁的酒?你就不怕被酒主人发现,把你好不容易开启的灵打散?”司隶一边说着,一边晃动着酒坛,空空如也的肚子没有什么晃荡着,但它还是觉得有些头晕。
也就是它没有手,要不然非得将眼前这个大坏蛋挠的血肉模糊不可。
不过听到他的质问,小坛子还是有些心虚的缩了缩,色厉内荏的喊道:“我,我,装在我肚子里的东西,就是我的了,我喝我自己的酒,你们凭什么说我?”
它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是凶极了,都有那么一种古之穷奇的凶煞之气了,但其实,就像是一只挥舞着爪子乱挠空气的小奶猫。
司隶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:“你说的,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。”
“是吧,所以你还不把我……哎哎哎,你干什么……”听见男人赞同,小坛子自得的抬高了音调,只是还没等它嘚瑟,它突然发现男人竟然将它提到了头顶,并且松开了手。
它听见了耳边呼啸的风声,感受着身体自然的下落,整个人,哦不,是整个坛子都吓得三魂没了七魄。
“啊啊啊啊,救命啊,有人谋害坛子了!!!!!”
刺耳的叫声以立体的音效环绕在整个道场中,那带着惊恐、无措、慌张、绝望的喊声简直是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,但司隶的脸上却没有半分同情之色,甚至还有那么一丢丢的怪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