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当然去了,一位是堂堂的国公爷一家之主一族之傲,另一位更是嫡长子,不去如何显示身份和态度”萧炎凤深邃的眼眸里蕴含着谁也不懂的深沉,偏他说出的话又是那么的直白。
张曦秀对此无感,点头道:“能去就好,好好的过了礼,我也就算是名正言顺了,不然还真是叫人没脸。”
萧炎凤乐道:“你瞎担心什么,即使没有我刚才说的原因,只我们是赐婚这一条,他们就不敢不去,不去就是对皇家赐婚不满意,这个罪谁也担不起。”
张曦秀管不了那么多,只觉得不过一个敬茶就弄的人身心俱疲的,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,可真能不接触吗这个她此刻是真拿不准了。
因为心里有事,新婚夫妇俩倒也不再说什么,匆匆忙忙地回了自家的院子,用了一顿合口味的早膳,这才算是真缓了过来,自然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。
心情一好,张曦秀就有些想问些什么了,怕萧炎凤此刻不想说话,便偷瞄了他几眼,见他悠闲地歪在炕榻上,不由的会心一笑,这家伙还真是心大。
“偷笑什么呢,看来是要找打了。”张曦秀正笑着,不妨萧炎凤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过来。
张曦秀可不怕他,忙调皮地道:“找打今儿可是新婚第一天,你就这么急着正夫纲”
正夫纲自己怎么敢,遂萧炎凤忙将张曦秀拉进怀里,乐道:“在媳妇面前,我哪里来的夫纲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心有怨气了”张曦秀拍开某人作怪的手,故意缠蛮道。
两人虽是新婚,可彼此倾心,再加他们两个相扶相持着度过了很多次的艰险,相处间早就如老夫老妻一般自然了。
遂,萧炎凤对张曦秀的小威胁只有欢喜绝无反感,还乐得她骄纵,便顺势抱屈道:“你呀,我哪里来的怨气,能娶到你,算是了了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,如今只盼着执手偕老了。”
这话说的真心之极,再加某人用着暗哑的嗓音说出,张曦秀突然觉得心跳加速,面红如霞,屋内的气氛都无端的暧昧了几分。
见张曦秀红着脸,娇俏的模样又添了几分艳丽,萧炎凤再忍不住,一低头便吻住了张曦秀微张的小口,吮吸碾磨了起来。
这等吻法还是张曦秀昨儿情迷之时无意间教给萧炎凤的。这要是初次相识的人,萧炎凤不愁要怀疑上自己个的新媳妇。可两人情深且还相识多年,正好又都情浓,遂一贯敏锐不信人的萧炎凤华丽丽地忽略了这不合理的地方。
其实张曦秀事后也有些后悔,毕竟她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只萧炎凤一个爱人,如此技巧的吻法并没什么娴熟可言,只是在前世看多了,情浓时无师自通的摸索罢了。
没想到,她还没娴熟,萧炎凤本着本能倒是通了。遂,这一通吻,直吻的张曦秀燥热酥软,只差立时昏厥过去,最后她也确实是不支,倒在了意犹未尽的某人的怀里。
粗喘着气,萧炎凤也是难受之极,他是刚识了男女欢好之极乐,此刻身下已然是涨疼不已,怕失态,他一边轻拍着张曦秀的后背帮着她顺气,一般默念着功法要义清醒自身。
过了会,夫妻俩都平复了些,张曦秀察觉到腿间的那处硬实已然消退,她这才敢动了动身子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