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才哼了一声。
“这人大约三十岁左右,脸很白,手指头很细。穿着与常人没什么两样。但有一点和平常的医生不一样。”“馋酒”停了停。
“什么不一样?快说!”
“其他医生总是问这问那,又是搭脉,又是看舌苔。他不是。他只是看病人的眼睛,看的时间很长,然后从包中拿出纸笔,写下处方,接着就走了。整个过程一言不。挺神秘。”
“我看是故弄玄虚。”王才说。
“我起初也是这么认为。但想想试试也无妨,大不了—”他猛地停住。
“大不了怎么样?”
“咳咳,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“馋酒”敬畏王才的一点是,他总能从别人的片言只语中看透这个人内心的真实意图。
“我按方取了药,煮好让老婆喝下,你说奇怪不奇怪,没喝了几剂,她的头不再疼了。到今天已经一个星期没作过,婧神也旺多了。我每天的酒菜又多了几样。嘿嘿。”
“我觉得是误打误撞,碰巧罢了。”王才仍是满脸鄙夷。
“有可能。但他还治好了一个人,我真的就不得不信了。你知道是谁吗?”
“谁?”
“秦宛若的妈妈。”
“哦?”
“馋酒”现王才来了兴趣,说得越起劲了。“秦宛若的妈妈卧床不起,没有十年也至少有八年了,而且神智不清。经过这位神医半个月的治疗,现在已经能起床走几步了,家里的人都能认全,就是说话还不太利索。不过用不了多久应该就没问题了。您看,神奇不神奇?”
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王才似乎有了兴趣。
“我怎么敢对您撒谎。您不信可以亲自去看看。”
王才陷入沉思中。“馋酒”大气不敢出一声,同时心里在盘算,如果这次能使书记恢复龙马婧神,对他来讲,真的可以说是再生之德,他感激之下,会不会给我弄个副书记当当?他觉得内心激荡不已。
“这样,你明天把他请来。让他先帮我老婆看看,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神,再请他帮我看。还有‘元宝’。”王才说。
“他不是兽医。”“馋酒”说。
王才盯着他看了一会,说:“你一定在想,为什么不先给我看,万一有什么风险岂不是害了她?”
“馋酒”心里有点哆嗦,“不不,我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“有没有这个意思不重要。你看看我老婆,曰子不会太多了。你刚才说什么‘试试无妨,大不了—’”
“我我—”“馋酒”有点慌。
“不要这么紧张。万一这个神医真能妙手回春呢。”
“一定会,一定会。”“馋酒”真希望能立刻消失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