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阳问:“后面……老太太怎么处理?”
“巫晓风说以后她要是再来闹事,他就去死,那时候他奶奶已经清醒了,自觉去了精神病院,家里隔三差五会去看她,这些年都没再发病,爸爸跟我妈就商量着把她接了出来。”想想也真叫人感慨,巫奶奶发病的时候谁都不认,包括爸爸,却唯独认巫晓风,而且特别宝贝着他。
“巫小沙。”顾阳突然叫住我。
“干嘛?”
“你过来。”
我走过去,在距离他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下,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他。
顾阳一伸手,我毫无防备被他扯着往下拉,整个压在他身上,唇与唇的距离不过五公分,他那双明澈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看着我,里面温润的水汽好似腻满柔情。
他说:“离疯子远点。”
我怔怔点头,他又说:“有精神问题的人,发病期间伤了人是不负法律责任的,你能离这些人多远就走多远。”
“顾阳,你在关心我?”
“嗯。”他把我从他身上拉起来,“我想吃泡面。”
“我去给你煮!”
幸福像摇晃后拧开瓶盖的汽水,汩汩往外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