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内非常暗,淡淡的月光下,二爷的身影摸索着进来,走到床前伸手去摸。
床上的小梅猛地惊醒:“谁啊。”
“是蝴蝶姑娘啊,我是二爷。”
小梅惊慌失措,这些天照顾二少奶奶,已经是身心疲惫,回来之后竟然忘记锁门。这时见二爷已经喝醉,她本能地捂住棉被:“老爷,你走错房间了,我是丫环小梅。”
“是小梅啊?不对,你是玉蝴蝶,京城来的大美人。”
“老爷,我不是玉蝴蝶,是小梅,是你走错门了。”
“没错,没错。老爷我疼你啊。”
二爷虽然对小梅有过几次动手动脚的事情,但终究是二少奶奶的带来的仆人,生怕二少奶奶不高兴,二爷也就没有硬来。今日里被玉蝴蝶灌醉了,心里还记着她,再加上酒劲,顾不得别了,扑上前去抱小梅,小梅不敢喊叫,生怕二少奶奶知道生气,只是拚命挣扎,用力推二爷。
赵二爷可是练武之人,又生得人高马大,笨重的身体倒在床上,将小梅压在下面,使她根本动弹不得。
小梅低声哀求:“老爷,放了我吧,求求你了,夫人就在隔壁啊,老爷。”
二爷已经喝醉,经过一折腾,力气用尽,又是像死人一般一动不动,小梅更加慌张,用力推动二爷,可是他没有任何反应。
小梅好不容易从二爷的身体下挣扎出来,本想去告诉二少奶奶,可二少奶奶已经睡着了,她也不敢去叫醒她,只好躲在屋子角落里,等待着二爷自己醒来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二爷没有醒来。小梅生怕他趴在那边呼吸不畅,就用力将他翻过身来,还将自己的被子将他盖好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小梅也睡了过去,突然,她被一阵寒冷惊醒。她连忙去柜子子里拿衣服,想多穿些衣服。看着二爷呼呼大睡,她又走过去,轻轻推动他,嘴上还叫着二爷。也许小梅的声音惊醒了他,二爷睁开眼睛,看到眼前有人在晃动,下意识地一把将小梅抓住,按倒在床上。
“二爷,我是小梅,我是小梅。”小梅非常害怕,用力推他,想挣脱开来。
赵二爷不知是真醉还是有了意识,尽然嘴上应答道:“你是小梅?”
“二爷,我真的就是小梅,不是玉蝴蝶,你走错房间了。”
看看身边的小梅,兴许小梅身上的气味刺激到了他,他突然有了冲动,翻身起来,动手撕起她的衣服。
小梅轻声求道:“二爷,我是小梅,你放开我,求求你了……”
二爷崇武根本没有松手,小梅的哀求的声音渐渐在消失。在酒精的作用下,二爷的脑子里还是玉蝴蝶的影子,体内潜在力量正在上升,正在爆发。随着小梅身上的衣物被扯下,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,小梅已经没有丝毫力气。二爷摸着小梅的身体,柔软又光滑的皮肤进一步刺激他的神经,他扑上去,小梅挣扎不了,已经用完了力气,只好任凭二爷的折腾。她突然觉得下身一阵疼痛,便失去了知觉。
风吹起飘落在地上的树叶,在院内翻滚,发出沙沙的细小声响,秋月笼罩下的赵宅大院是如此的沉寂。阿根等人还是那么无精打采地走着敲打着更,幽幽的打更声久久地回荡在宅院上空。
不知过了多久,小梅从惊恐中渐渐清醒过来,她裸露着半个身体,漠然地靠在床边。赵二爷打着重重的呼噜睡着了。
小梅摸到身子下的血,禁不住掩面而哭。许久,她穿衣起来,寻着一条白色的长巾,将它抛向房樑。月光映照下,小梅雪白的手指慢慢把长巾打上死结。
桌上蜡烛闪着火星,油汨汨地流下。小梅已经挂好了长巾,准备走了,突然,她想到了二少奶奶。她下了椅子,朝二少奶奶的屋子方向跪下,低声哭诉:“姐姐,小梅从小跟着姐姐,虽然只是个丫环,可姐姐对我比亲妺妺还好,您苦了一生,疼了我一生,小梅这一辈子都报答不完您的恩情。可是这世道险恶,小梅此身已破,无脸见人了,这世上已经没有让小梅留恋的东西了。姐姐,我去了,来世您还是主子,还是姐姐,小梅伺候您,报答您。”
小梅朝二少奶奶磕了三个头,站起身,抬眼望着洁白的长巾,泪流满面。突然,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