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再追赶了,你们走你们的路,我走我的路,我走的是你们的路,但天地越来越广阔,你们走到我的意识之中来。花开了,窗子打开,黄昏在等待一个路人。终于融入了大海中,我是你的一滴水也是你的一滴泪。
白驹过隙,白云悠悠,白羊满山坡。
你劈开一道空间,我看到了里面的狰狞。几十年后我终于找到了自己,假装不认识失之交臂,又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,互相凝视的沧桑。
义无反顾和破釜沉舟,马上走向刑场和一辈子被押解的没有出头之日。
已经开始了,但还没有开始;已经结束了,但开始又运转了回来。起是一个始,永远的开始,再也无法改变;结束就是开始,是另一个开始,自己已经千变万化,所有的不愿不意,满目疮痍都成为了我的衣裳。
鹘刚硬地落下和灰鹤扑闪着翅膀渐渐落下一样,夕阳彤红,似落未落,落得贴合心意贴合自然。落到心坎上,有一股光明已经把我斩得体无完肤,只剩下一个毫点。黑暗吞噬了人,是永远清醒着的甜蜜。
什么都不用再惊诧,你已经是一个死掉了的人,再也不会有害怕。。
什么都不再需要了,吃饭是个很遥远的事情,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睡眠,唯一要做的事情是把一颗心和另一颗心相接,做得很仔细。一串数字要特意挑出几个来,一路尘沙把尘沙都筛掉,就会筛选出一些心意来。
明月当空。
明月也可以当地,那个地是一个缥缈,我在天空我才是真实的。天地翻转,我在我自己的时空之中。
明月先明后当空,才能够照亮自己,看清自己。人都是死在别人的路上,因为自己的路一片黑暗,不知道用什么来照亮自己。
悲剧一定发生,因为没有预谋躲避的量,量是沾在现实里的“不能”和不愿的发生。就像电影一样,电影是一种故意,不要相信电影。除非你知道,知道会来,知道会来的后果。
恶或者是善,也知道自己怎么归去。
自己就落了下来,有三个落,落在身的万象心的难测和灵的启示上,灵总是一点一滴的吝啬。诉苦的时候它说,你平衡就没有我的平衡,你不平衡了,有了对我的需要,我才会去弥补你的不平衡。
我有另一个名字叫差别。
破碎苦口婆心其实说的是拳理,不是拳法。一个练刀的人得先练刀,知道刀的用法,没有招式只是简单的劈刺点扫绞挂斩拦截等,练得纯熟了就不是一般的刀客所能抗衡的。
招式是一个小圈,刀意是一个大圈。
现在是在练习三人行。
已经让三十八号入了彀中。帮助你就一定得帮助你,这拒绝不了,连家底都搬了出来,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帮助,帮助契合具体的人。
时间只有一天这是一个总意。
一天的时间是十二个时辰,从子到午到卯酉再到子。这是一个凝缩,扩而大之才有了形象的一个月和一年,晦朔弦望和春夏秋冬四季,赤道和南北回归线。一代一朝一生一世和三十年河东河西,节气和中气以及症候,节是节,气是气,候是候,症是症。
一年多了少了就有了闰,进行弥补。
闰不是王者,它是守门官,不是为了凑数而是为了凑运。
是另一种王者。
从透明匣子看来这就是时间的扩大和延长,扩大了才会延长,时空是一体的。单独时间或者空间的尖锐没有意义,在平衡的状态下才可以把握。所以时间是时间,空间是空间,时空是一个平衡,时空是另一个概念。
又进一步拿意识之行来比喻,这个比喻是一个事实,三十八号明白,事实成为比喻只是为了说明,每个人都有穿越的心理准备,以解自己的乏味。
穿越才是真的乏味,这个比喻太大了,以至于失去了真实。
穿越之存在是对于意识的模拟和说明,用大象来说明小象,哪一个是你和什么时候是你,你现在处在那个节骨眼上。